玉丹坊本來是何夫人家的財產,家中隻要她一個獨女,而何四州之前隻是坊中的一名煉丹學徒,老坊主看他資質不錯,人又機警,便將女兒許配給他,何四州實在是入贅上門,職位可想而知。

“何夫人,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不要影響少坊主歇息,至於這個傳宗接代的事,大不了,讓坊主大人娶一門妾事就好了。”金丹師說道。

其彆人麵麵相覷,冇有一小我敢插嘴的,就連玉丹坊的坊主何四州都畏縮的站在一旁,一副受氣包模樣,嘴都不敢多插一句。

固然熬了好多年,終究熬到老坊主歸天,他也當上了坊主,但是在玉丹坊,何夫人纔是真正的太上皇,隻要母老虎一發威,連坊主都要退避三舍。

“都還愣在這裡乾嗎,還不都給我滾出去,若非你們也是一樣的苦衷,想看著我孩兒死在你們麵前,好讓那王八蛋稱心快意是嗎?”何夫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冇處發,一聲河東獅吼。

玉丹坊固然有些氣力,但和赤忱閣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就算赤忱閣被興豐商會打壓得舉步維艱,但秘聞在那邊擺著呢,不是他們玉丹坊能夠對抗的。

統統掌櫃執事都神采大變,連滾帶爬般逃了出去。

但是在試過很多靈丹,就連金滿山都束手無策以後,她壓抑的肝火也終究發作出來了。

“夫人,老夫不是這個意義啊,你曲解了。”金丹師一見何夫人有撒潑的架式,趕緊解釋道。

何夫人一聽這話,神情一變,俄然想起了甚麼似的,勃然大怒,破口痛罵道:“金滿山,你是不是用心留手,不肯意治好我的孩兒,好讓何四州阿誰老五八蛋得償所願,娶個小狐狸精返來?”

“還敢說冇有,在這秀州城誰不曉得你金大丹師的本領,又有誰不曉得你和何四州阿誰老王八蛋是穿一條褲子的,你清楚就是用心遲誤我孩兒,好讓那老王八蛋趁機納寵。”何夫人橫眉倒豎,持續破口痛罵。

何道嘉之以是那麼紈絝敗家,也跟她孃的寵嬖和強勢不無乾係。

“夫人息怒,息怒,我這就去想體例,必然會治好少坊主,我向你包管。”金丹師一頭盜汗,逃也似的分開了房間。

“這個淩楚汐,果然是冇有將我玉丹坊放在眼裡嗎,仗著本身有幾分本領,竟敢下此毒手!”出了房間,何夫人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固然脾氣不好,但並不是無腦之人,當初何道嘉重傷之下被司徒狂劍送返來,她就已經問過脫手的人是誰,在曉得是赤忱閣新近禮聘,風頭正盛的靈丹師以後,便將那口氣臨時先壓了下來,想等何道嘉的傷好了以後再去討個說法,索要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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