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甚麼?”上官雲天淡淡的問道。
“是啊,還不都是因為小時候被你拋來拋去,真嚇壞了,到現在都怕高。”上官天真一臉的抱怨。
“難怪師父他白叟家那麼喜好你,這事我可做不出來。”上官雲天再次放聲大笑道。
“二叔,我騙過你嗎?”上官天真很當真的問道。
“傳聞你偷走了師父他白叟家的袖裡乾坤?”上官雲天問道。
“我冇有忘,有的事情,哪是哪麼輕易就能健忘的?”上官天真搖了點頭,深深的說道。
“雲霄,你想做甚麼就去做吧,我已是廢人一個,這些事我不想過問,也過問不了。”上官雲天扭過甚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上官雲天冇有答覆,隻是看了他一眼,暗見曉得他來了。
他,便是上官雲天的弟弟,上官雲霄。
“過分份了,天真明顯曉得那丫頭是那賤人的女兒,還幾番保護,你說他在想些甚麼,莫非他不曉得年老是如何死的,你又是如何傷的,虧你當初還將他送到邪天域主的身邊,他如何對得起你,如何對得起我們上官世家,真不明白,我們上官世家如何出了這類吃裡扒外的孝子……”中年男人瞥見上官天真冇在,頓時一臉的義憤,口沫橫飛的罷道。
兩人四目相對,都久久不語。
“做本身該做的事情。”上官天真直視著上官雲天,坦開闊蕩的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米口袋嗎?”上官天真揚了揚阿誰黑口袋,委曲的說道,“我跟故鄉夥拚酒,都喝醉了,不謹慎拿了他的米口袋,他也冇發明,應當不算是偷吧。”
“天真,你變了。”上官雲天止住笑聲,說道。
“不,我冇有變,我還是之前的天真。”上官天真正色說道。
身後,上官雲天的麵龐頃刻間變得猙獰起來,被褥下的手指,早已捏得發白。
“這事你倒是記得清楚。”上官雲天想起了舊事,臉上透暴露暖和的笑意。
“你忘了你父親是如何死的,忘了二叔的傷是如何來的?”上官雲天神采一變,厲聲詰責道。
“二哥,那小子來過了?”就在上官天真出去不久,又一名比上官雲天略微年青的中年男人探頭出去。
“該記得的事情,我都記得。”上官天真說道。
“那麼奉告我,你到底想做甚麼?”上官雲天一臉怒意的問道。
“好了二叔,我還要去見祖父大人,就先告彆了,你也歇息一陣吧。”上官天真收起袖裡乾坤,對上官雲天行了一禮,然後躬身而出。
“呃……”上官雲霄冇想到上官雲天會表示得如此淡然,微微錯愕,接著說道,“冇想到那賤人這麼不知廉恥,竟然還生下了女兒,如果讓她們母女相聚,讓那丫頭重返淩家,我們上官家的臉麵往哪兒擱。二哥你為了那賤人受如此重傷,莫非就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