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這纔想起,那位在這裡花天酒地的鄭二公子是大長公主的準半子了。趕緊道,“在二樓,風月閣。”
好一個美人香、豪傑塚。
大管家昂首,透過簾子,模糊看到金燕在內裡,當即嘎了聲。
鄭孝揚拿起筷子,“冇歌舞掃興啊。”
小廝倉猝點頭,“不可,主子可不敢讓您背。”
大長公主提著裙襬快步出了房間,肝火沖沖地向府外走去。
鄭孝揚對勁地將小廝放在矮榻上,本身一屁股坐在一旁。
“不消你買單。”鄭孝揚拍拍他,“放鬆,你身子太生硬了,一會兒讓美人給你捏捏。”
“鄭孝純也不是個東西,莫非除了皇上,除了她們鄭家,就冇彆人了?”大長公主想起鄭孝純,更是氣得大怒。
小廝都快哭了。
大長公主肝火沖沖地上了樓。
大長公主聞言,憤恨隧道,“好,那我這就去找禦史台,去找皇上,讓他措置。”話落,她回身氣沖沖地又下了樓。
鄭孝揚閒閒散散地靠著軟榻坐著,吃著好菜,喝著美酒,賞識著美人吹打、舞姬纖腰曼舞,好會享用。
大長公主來到,抬腳“砰”地踢開了門,頓時驚得內裡尖叫了一聲。
老鴇如何也想不到是這位是這兩日將都城鬨得腥風血雨的小爺,關於他的事兒,這兩日連青樓內的人都在議論,冇想到,這尊佛來了這裡。她趕緊收了驚色,陪著笑說,“本來是二公子,您大名鼎鼎,誰敢冒名頂替您?是奴家眼拙。”
小廝被四位美人奉侍得暈暈乎乎,有人捏肩、有人捏腿、有人捏腳、有人餵飯菜喝美酒。不知在雲裡,還是在霧裡,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你如何不早說?”鄭孝揚指責地看著他。
“你們都過來,給他捏捏肩,捶捶腿,鬆鬆筋骨。”鄭孝揚對四人號召。
大管產業即應了一聲“是”,撒腿就跑了。
“廢話真多!”鄭孝揚上前,如拎小雞普通,將小廝拎到他背上,他穩穩鐺鐺地背上他,向前走去。
老鴇陪著笑跟著上了樓。
“莫非另有人冒名頂替我?”鄭孝揚挑眉。
金燕點頭,“您是想女兒從速嫁出去,還是想女兒一輩子不嫁人,小姑獨守?”
未幾時,上了樓,風月閣公然不愧它的名字,內裡捲菸嫋嫋,暗香到處,琴棋桌案,器具安排,無不到處透著歡情。
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應接不暇,讓南秦都城百姓們茶餘飯後說足了談資,聊不完的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