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媽媽持續說道:“三女人,有些話本不該我這做主子的人來講,但老太太將你拜托給我們太太教養,老奴為著我們太太的名聲著想,隻好僭越了。”
衣裳臟了,如何著也得在換一身新的吧,又能遲延些時候了,康琇茹無不光榮的想著,知彼知己,才氣百戰不殆,喬氏當然短長難對於,不過從小被她寄予厚望的康錦葵就是她的軟肋,如果能把她氣出過好歹來,本日這事就得緩一緩了。
嘴裡說著僭越,行動卻更加僭越,趙媽媽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康琇茹:“;老奴曉得三女人純善,對待底下的婢女刻薄仁愛,但作為康府的嫡出蜜斯,該有的雷霆禦下還是得有,如何能任由婢女胡作非為。”
康琇茹這段話說得字字珠璣、情真意切,說到最後,眼裡更是蓄滿了淚水,看著喬氏,聲音哽咽:“琇茹冤枉,望二伯母明察秋毫。”語氣淒婉,神采哀痛,將強大女子被人欺負的慘狀表示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