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的事情,我冇甚麼影象了,恍惚記得後半夜額頭上被人放了冰毛巾,燒焦了般的腦袋纔算是清瞭然些。

耳朵就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此人身上的確像是燃著火爐,一波波的熱浪往我臉上湧,整張臉被烤著,滾燙。

甚麼都顧不上,我直接開了大門就要走。

寢室外的統統儘是豪華,按照窗外的風景判定地段,如許的屋子無疑寸土寸金。

我逃也似的分開了彭震的公寓,打了車去黌舍,這個點,再晚就要早退了。

再睜眼,窗外已經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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