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巴海臉上又是一抹難堪深色閃現:“回殿下,齊齊哈爾立城未久,參政一職倒是空懸至今了。”
待胤祚第二天起床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調集了全部齊齊哈爾副都統治下的大小官僚來開會,固然心中已經做好了籌辦,但冇想到來的人數隻少還是讓他嚇了一跳。
巴海冇想到胤祚又是一拜,又是吃驚,又是打動,他父子兩輩人鎮守東北三十載,還是頭一次因為守土有功,遭到人拜謝,並且還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血脈,這讓巴海頓生碰到知己之感,方纔遭到胤祚“上馬威”的一點點不快也煙消雲散了。
而胤祚固然是副都統,但也不能隨便任命參政。“看來隻好讓納蘭徒弟幫我的忙了,等齊齊哈爾生長起來了,就不愁無人可用了。”胤祚苦笑著自語道。
不過胤祚不是甚麼自怨自艾之人,腹議半晌便把這事放下了。同那些官員體味了一下齊齊哈爾的環境,才曉得全部齊齊哈爾副都統轄區,也就小鎮小村兩三座,這些文官來辦理已經是綽綽不足了。
統共就來了二十餘名辦理,並且此中八成都是武將,畢竟齊齊哈爾本就是軍事要塞,武將建製齊備到也在道理當中,但是讓銀座冇想到的是,全部齊齊哈爾竟然就寥寥四五名文官,最大的官也就是通判,剩下的都是知縣之類並且大多是宦海得誌,被貶而來。
“殿下此言,末將感激萬分,末將是個粗人,隻想說殿下如有效得上的,末將原為馬前之卒,為殿下衝鋒陷陣,刀山火海,萬死不辭!”巴海跪在地上鐵骨錚錚的道,說罷一扣頭,長跪不起。
待騎虎帳措置好了疆場以後,胤祚便隨巴海前去齊齊哈爾了,他本身的車架已經拿出去運送傷員了,隻能騎馬而行,他身上固然受了兩處傷,但都是皮外傷,包紮後便不打緊了,脫臼的手臂也被接了歸去,騎馬而行不成題目。
合著這齊齊哈爾就是一個官員放逐地啊……胤祚內心冷靜哀歎道,怪不得都城會傳出本身已失聖眷的傳言,畢竟讓一個皇子與一群“罪臣”為伍,不免讓人想到點甚麼。
“不知齊齊哈爾參政現在那邊啊?”待胤祚走近城池了,都不見有人出來驅逐,便有些語氣不善的說道,畢竟本身是他頂頭下屬,竟然不出城驅逐,也太不把本身放在眼裡了。像巴海,本就是去驅逐胤祚車架了,這才恰好救了胤祚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