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兒看著胤祚,眼中的憂色垂垂褪去,擔憂的道:“六爺,這大寒天的,你如何就穿了一身棉甲啊?莫非齊齊哈爾已經一件裘皮都找不出來了嗎?”
“甚麼?”饒是雲婉兒聰明聰明,又受過後代的管帳教誨,此時也不由小口微張,臉上寫滿了驚奇。
胤祚頓了頓又道:“不過最讓我歡暢的還是,短短幾個月,銀行竟然能體例出完美的財務報表了,可見管帳程度突飛猛擊,這統統都是雲女人的功績啊。”
畢竟是在大廳當中,四周人多耳雜,雲婉兒怕彆人曲解他們二人的乾係,便一口一個龍公子,究竟上,胤祚明白雲婉兒口中的龍公子,便是指得他。
胤祚點點頭道:“恰好,我有一個放貸的絕佳工具!”
胤祚接過財務報表以後,細心的翻看了起來,這兩份報表不管是格局還是勾稽乾係,都與胤祚後代的報表一模一樣,分歧之處就是更加簡樸一些。
這年初可冇甚麼釘子戶之類的,隻要給的銀子合適,又不消遷出城去,他們就會樂嗬嗬的搬走了。
“一概都是掌櫃的!”雲婉兒笑道,“就連婉兒此來東北,作為齊齊哈爾分行的行長,也是掌櫃的了呢。”
胤祚笑嘻嘻的道:“盔甲穿戴威風,我喜好……倒是你,你一來給我處理了一個大困難啊!”
半晌以後,胤祚已經讀完了報表,抬開端來看著雲婉兒,眼中儘是欣喜之色,笑著道:“柳掌櫃不愧是名滿江南的貿易奇才,短短兩個月竟然就吸納了四百餘萬兩的存銀,紅利高達二十五萬兩。”
胤祚以機謀私,在齊齊哈爾城挑了一大片最好的地段,當作了銀行的駐地。
“這條紅線下乃是一片儲量龐大的煤礦,本官已找人探查過,現由爾等令五萬災黎開山采礦,不成驕易!”都統府上,胤祚把輿圖和五萬兩銀票一扔,就回身而去,留下了麵麵相覷的文武官員。
雲婉兒好氣又好笑:“你這……哎……算了,婉兒履行便是,隻是董事長這稱呼,我們都叫不風俗,銀行內都稱呼店主呢。”
胤祚感激完了以後,看著四周的侍衛仆人們道:“好了,你們下去吧。”那些人領命退下,大廳中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胤祚也不推讓,把銀票收好,道:“龍公子真乃高義之輩,他日胤祚必登門拜謝。”這些銀子本就是本身的,本身拿了本身的銀子還不斷的感激本身,這類感受還真是奇妙。
心中不由又讚歎一聲,倒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