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洪道:“很好。”說罷回身對吳澤道:“二位既然登門拜訪晉商,想來渾河那邊,已撐不了太久了吧?”
“嗬嗬,吳掌櫃,雲掌櫃,我們又見麵了。”範清洪笑著作揖。
底下有人道:“掌櫃的,我們現在缺的房梁木不算多,莫非淺顯的晉商冇有願投奔兩行的嗎?”
“你有骨氣,你搞出木料來?渾河府邸的住客都是各地的官員,就算有王爺在身後撐著,獲咎這麼多處所大員,兩行也吃不了兜著走。”
吳澤嘲笑:“是否插手兩行你能夠縱情考慮,但木料,頓時就要。”
範清洪悄悄一笑:“鄙人在範府中等二位來見。”說罷,動員部下,徑直出門而去了。
吳澤和雲婉兒都鬆了口氣,吳澤道:“立即命令,將靳家手上統統木料,十足交代給兩行!”
雲婉兒指責的看了吳澤一眼,吳澤慌亂道:“雲女人,我不是說你……”
範清洪道:“不知靳兄因何事吃驚,可否讓鄙人替靳兄分憂啊?”
靳柏祺愣住叩首,眼睛飛轉,半晌到:“可否給鄙人幾天考慮?”
範清洪看著吳澤嘲笑道:“卻不知士子們聽了這話會作何反應。”
範清洪道:“八大皇商,同氣連枝,一方有難,天然八方來援,分內之事罷了。”
走到馬車邊上,吳澤長歎一口氣道:“事到現在,我們手上統統底牌都出儘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動靜:“且慢!”
“你若不給,那過不幾天,恐怕就會成死人……”吳澤冷冷道。
靳柏祺站起來,臉上閃現乖戾之色,惡狠狠的道:“兩行如此緊逼,就不怕魚死網破?”
“冇骨氣的叛徒!”
靳柏祺道:“韓信另有胯下之辱,本日之事有何足道哉?婉兒,我靳府大門始終為你敞開,若轉意轉意,下次單獨前來便可,不必帶這個廢人。”
靳柏祺麵上出現憂色:“範公子情願借銀子?”
靳柏祺惶恐失措的道:“範公子……我……我我我……”
雲婉兒抬高聲音道:“隔牆有耳,先歸去再說。”
“或許,我們能夠去偷?”
半晌後,那夥人走進院子中,為首一人文士打扮,貴氣逼人,手中十八檔紫檀扇骨,分外刺眼,恰是範清洪。
雲婉兒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他又對靳柏祺道:“不過戔戔幾個伴計罷了,奸人作梗,我們也鞭長莫及,信賴靳兄也不會為了幾個伴計,而粉碎晉商交誼吧?”
吳澤和雲婉兒都麵露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