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二人進了房間後,胤祚對那大漢拱拱手,道:“方纔獲咎了。”
那男人笑道:“嘿嘿……都城裡的福滿湯,明天剛買的。”
兩個女子本就輕巧,加上阿依慕騎術高超,大宛馬的如同風馳電掣普通,頓時的阿依慕英姿颯爽,看的胤祚微微有些迷醉。
許是聽到了馬蹄聲,屋子裡走出了個穿戴褐色短衣的女人,那女人長得倒也算美,恰好左臉頰有一記刀疤,看起來非常粉碎美感,身材倒是非常挺翹,身量又長,如果冇有那一道刀疤的話,恐怕也是個讓男人看了魂不守舍的美人。
那大漢是個豪放的性子,聞言揮揮手錶示冇事。
胤祚一臉難堪,但是當著外人也不好發作。
放下柴火,胤祚就直接往屋子內裡走去,道:“不可,我要去找他們。”
胤祚還未說話,天空中俄然響起一道悶雷,霹雷隆的聲音如同沉悶的重鼓,在郊野間浪蕩。
胤祚極目遠眺,視野以內都找不到阿依慕的身影,不由悄悄有些擔憂。
這時阿誰刀疤女說話了:“穿我的衣服吧,跟我來。”說完就拉著阿依慕去她的房間了,阿依慕還回身對胤祚做了個鬼臉。胤祚一陣難堪,看來阿依慕的女兒身已經被刀疤女看出來了。
半晌後,胤祚回過神來,開口道:“哦,對了,傳聞這裡染過馬瘟?”
阿依慕聞言對勁的望了胤祚一眼,挑釁的眼神彷彿在說“如何樣,戀慕嗎”,隨即輕躍上馬,又把那刀疤女拉上馬背,雙腿一夾馬腹,大宛馬嘶鳴一聲,如風般馳騁開來。
“不消了吧……”阿依慕扭捏道,讓她一個女孩子,當著兩個大老爺們換衣服,天然是不大能夠。
從一個小山穀中繞出,麵前俄然變成了一片平坦的草原,綠油油的牧草一向伸展到天涯。馬場是用一片簡易小柵欄圍起來的,靠近出口的處所建了一排鬥室子。
那大漢較著是個渾厚的人,聽了胤祚的話,豪放道:“好吧,但是彆讓我們等太久了,那二位隨我出來看看?”說罷就在前頭帶路了。
“快看,那男的身形不錯!”阿依慕非常意動的向胤祚說了一句。
那女人身邊還跟著個足黑黝黝的大漢,臉孔醜惡,穿戴玄色短衣,一身虯筋交叉,肌肉健碩,看起來硬邦邦的像是石塊普通。
胤祚並冇有聽到阿依慕的這句話,他見那一男一女垂垂走進了,便翻身上馬,拱手道:“鄙人龍六,敢問哪位是馬場老闆?”
阿依慕一聽有人誇她的馬,立即就透露小女孩心性,粗著聲音說:“女人倒是識馬,何止是官方有價無市,恐怕全部大清乃至蒙古草原都難找出純種的大宛馬了,女人如有興趣,不如與我同乘一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