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修然一時語塞。
如許食古不化、墨守陳規的老固執的存在的確是他銀行大堤上的蟻穴,幸而他明天通過雲婉兒的事情碰到了這個題目,纔沒有變成後患。萬一等他去了齊齊哈爾以後,一查銀行賬目發明滿是進繳存該這些廢話,那恐怕他就完整落空對銀行的運轉的把控了。
“王經理,鄙人有幾個題目想就教你,”胤祚慢條斯理的道,“第一,這家票號整年利銀有多少?”
“哼!固然我二人計算成果不異,但是雲公子比我慢瞭如此之多,這是有目共睹的,如何中間想睇來不成?”王修然怒道。
胤祚聞言俄然不說話了,玩味的看著王修然,半晌道:“王經理,不知你看了那三張財務報表冇有?”
王修然聞言翻閱起那一摞賬紙,先從那三大張財務報表看起,這一看就看了好久,胤祚也冇有催他就由著他看,畢竟這複式記賬的表示體例也要熟諳好久,胤祚第一次看企業年度財務報表的時候,但是用了三四個小時還都雲裡霧裡的呢。
胤祚正色道:“誰說賬房不是管家?王經理,你曉得本身在一個甚麼處所事情嗎?這裡是銀行!不是錢莊!曉得我們是靠甚麼紅利的嗎?我們是靠負債紅利的!用的就是在風口浪尖上讓錢生錢的把戲!這類處所的賬房就是海船上的梢公!軍隊裡的智囊!甚麼進繳存該,就是一坨****!進繳存該裡寫了我們擔著多大風險嗎?寫了我們的資產負債率嗎?寫了我們的每股收益率嗎?寫了我們的資產週轉率嗎?看得出我們的財務槓桿效應嗎?我看這四個破數有甚麼用?你奉告有甚麼用?”
“這那裡是賬房的事情,這的確是管家的事情……”王修然怒道。
王修然不覺得意的道:“天然是看了,表格法雖好,但也不能算到記賬法的頭上,如果能用表格把龍門賬寫出來想必結果會更好的。”
“冇錯,並且我看就算說是平局,王經理也不會甘心的,不如就趁此機遇把誰勝誰負也弄清楚為好。”胤祚也咄咄逼人的說道。柳子輝見兩人又吵了起來頓時頭痛不已,不斷的給王徒弟使眼色,但是王修然正在氣頭上那裡管的了這些,又開口道:“如何,中間言外之意是鄙人輸了嗎?”
王修然一臉不屑之色道:“用進項減去繳項便可的得,這麼簡樸得題目連初學記賬法的小學徒都曉得。”
王修然被胤祚詰問的冇了脾氣,固然他聽不懂胤祚口中的甚麼效應,甚麼收益率之類的,但是胤祚的氣憤他確是感遭到了的,固然不曉得他董事長的職位是甚麼,但是連身為大掌櫃的柳子輝都對他客客氣氣的,恐怕起家份也不低了,想到這裡,王修然更加的悔怨方纔為甚麼要一時腦筋發熱做這意氣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