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巴望心靈的歇息,我就必須快快行動起來,冒死寫作,以飧讀者,告慰平傃,迷惑另有梅瑰?另有郅琸?另有平緯?另有蒿嫣然?另有史珈萵?天然另有方晟或塗蝶?
倘若我曉得那是我們此生此世的最後一次交換,我如何會如此不敬又如此歡愉嗬!
我們常常半夜裡互通電話,或者梳理思路、清算迷惑……
言而外之意就是:鬼怪色采與我如許一個“天稱座”的文雅又溫馨的小女子實在不相婚配吧。
它的眼睛仍然是那麼綠光幽幽,但是眼神解釋著茫然與不甘,身子骨也已是枯瘦如柴的,卻隻是悄悄的守望著我,並不撲奔過來,廝殺、劫掠、吞噬我的精神……
當平傃要跟隨方晟的人生軌跡,走過光陰、走過感情、走過人生的時候,她諒解了我的良苦用心和竭誠誠意,與我又和好如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