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父親,被起名為宓耀宗和宓耀祖,便是被外祖父寄予了厚望。
“譚寒清不過是想讓我們做出挑選罷了,他看似已不再存眷朝廷政事,可他畢竟是有所拘束的。他畢竟是秦國人,當年爹和外祖父不該該讓他曉得我們宓家的事。”宓婧歡蹙著眉頭,低聲咕唧著。
可誰曉得會用甚麼酷刑呢?現在隻能禱告元柏大哥能挺住一陣子了。
聽族長說過,自個兒祖父宓齊民是一個極有抱負的人,也是將宓家絕學學到了骨髓裡去的人,可惜他平生未能衝破思惟的樊籠,一向遵循著先人的遺訓,冷靜無聞地過完了平生。
“……”
可宓婧歡和宓靖臻曉得,父親一向都有遺憾……
宓婧歡從書袋中拿出了竹簫,放在手中把玩著。
“魯國早在五十年前就滅國了,但我們宓氏一族子孫仍謹遵循祖訓,分離在各國,做一布衣,隻想過著安靜安穩的日子,可畢竟是躲不過了……”宓婧歡有些沉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