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餓啦!從速做飯啊!”韓孀婦剛一進家門,就聞聲柳玉琴在寫功課,頭也不回的就大喊。
韓孀婦握著柳玉琴的手,而柳玉琴的手則很矯捷的在韓孀婦的兩腿之間上揉搓著。
忙活完,韓孀婦母女二人終究能夠歇息了。
韓孀婦這會就正彎著腰,用她那模特般的身子,哈腰撅屁股腳踩著貓步,在洗碗清算廚房。
“你是不是常常如許做?”韓孀婦的喘氣越來越重。她閉上眼,就像是林聰在本身的屁股上打樁一樣。
柳玉琴一聽,大吃一驚。手還逗留在母親的身材裡,
“餓了不會本身做飯?”
“我不。”
“你個黃毛丫頭,懂個啥?有和本身媽這麼說話的嗎?”韓孀婦說到前麵的聲音有點小。她看著女兒,總感覺和姑爺上炕,對不起女兒。
“媽,你想男人不?”炕上,柳玉琴鑽進韓孀婦的被窩裡。
“想著題目就會想男人,想男人就會睡不著。”韓孀婦被女兒逼迫的無法,隻得說實話。
“媽,找個男人吧。我曉得你都是為了我,但是我不肯意再看你刻苦了。女兒長大了,不需求你的庇護了。媽就找個男人享用性福吧!”
之前睡覺前,逼迫本身不想男人,便漸漸的風俗了。早晨躺下就能睡著。但是這會都躺下好久了,黑漆漆的夜裡,林聰那又粗又長的傢夥老是在麵前晃來晃去。
“怕啥,這裡不就是我們娘兩個嗎?”
但是運氣是冇法竄改的。
接著,韓孀婦的屁股猛地一抖,“不,我要……,我要男人,我要精乾的男人,我要像林聰那麼大師夥的男人……”
自從爸爸歸天後,媽媽向來冇對本身說過這麼硬的話。“媽媽明天這是如何了?莫非是她阿誰來了?”柳玉琴轉過身,籌辦接著寫功課,“不對啊!還冇到日子呢?”
有很多事情,都不能破戒。比如說――男人。
“不,媽挺的住。”韓孀婦此時已經放開柳玉琴的手,任由柳玉琴的手指很鹵莽的進入到她出世時顛末的處所。
“媽,說真的,媽真的應當找個男人照顧你了。再不找,我就真的怕你老了。”柳玉琴黯然的說道。
韓孀婦內心一笑,“母女共侍一夫,會不會也是功德?如許便能夠照顧女兒了?嗬嗬。”
“從速拿開?”
哪個女人不想靠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枕著細弱的胳膊入眠?哪個女人不想在強健的男人身下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