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驚鴻冇有理睬崔三爺聲嘶力竭的吼聲,沉著的問傅大爺,“你們傅家,和洛陽崔氏有甚麼乾係?”
“寧州那邊又彙來了很多銀子去青州,都是後山養的那些雞賺的錢,父親和母親真是的,老是感覺我錢不敷花。”李驚鴻暴露柔嫩的笑意。
可現在算來,那位被送出去的小公子如何也得三十大幾歲了,可地上的這個瘦子...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莫非是傅家公子的先人?
地上打滾的崔三爺嚷嚷著坐起家來,“老子是洛陽崔氏的三公子,你們竟敢打老子,我奉告你們,洛陽崔氏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驚鴻搖點頭,“冇有,隻是母親的信上說父親這段日子在姑蘇做藥材買賣,現在我們在金陵,如有機遇也能夠見父親一麵。”
傅大爺身為傅家家仆在傅氏族學中守了三十多年,就是為了等這枚玉佩的呈現,這是傅聞容臨死前交代給他的最後一件事。
李驚鴻的目光先是在那玉佩上掃過,隨後又漸漸移到地上痛的打滾的瘦子身上,“他不是崔三爺嗎,身上如何會有傅家的信物?”
崔三爺的父親就是當年的小公子,他這麼多年以來心中一向掛念著呢。
傅家的信物?
李驚鴻卻已經猜到了,怕不是傅大爺一向等著的那位公子,恰是崔氏的人帶走逃出金陵的。
傅大爺蹲下身子,從地上拾起那枚玉佩來,“恰是此物!”
傅大爺不由後退了兩步,“冇...有救了?”
傅大爺摸乾脆的問道:“敢問...三爺的父親現在...”
月移點頭稱是。
傅大爺重重歎了一口氣,回身目光龐大的看向雙手環胸而立的李驚鴻,“您...您...您動手如何這麼重呢?”
李驚鴻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甚麼時候了還想著這類事,既然是你要找的人,我便饒他一命,把他扶出去吧。”說罷,她給月移使了個眼色,抬腳進了書院內。
傅大爺麵色微滯,謹慎翼翼的走到床邊,幫他掖了掖被角,“小少爺,敢問您身上的這枚玉佩...是從哪得來的?”
當年崔家公子崔晉與傅家家主傅聞容友情甚篤,二人可謂是知己,崔晉經常下江南與傅聞容對飲,傅家將近被滿門抄斬那一年二人之間的來往更是麋集,最後,傅聞容更是將小公子拜托給了崔晉,小公子分開時甚麼都冇帶,隻帶了一枚刻有圖騰的白玉佩。
李驚鴻不明以是的看向他,“老頭,你又發甚麼瘋?”
另一邊,李驚鴻收到了魏韻青從青州寄來的手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