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境之上嗎?”
商皇少有的執起黑子,先落一子。
“儒門千年,唯有儒首一人,破了五境。”
商皇手中的黑子落下,話中有話道,“這大商,必須是朕的大商,而不是到處受製於人,儒首是萬世之師,應當明白朕的意義。”
商皇主動執黑子,並非逞強,而是,先禮後兵。
孔丘看著麵前的棋局,衰老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凝色。
法儒安靜道,“儒門,不會逼迫弟子做不肯做的事,一樣,弟子之願,便是儒門之願。”
“法儒,這才半年不見,你竟是淪落到如此地步。”
孔丘看著麵前的大商帝王,客氣道。
“儒門,以仁德教養萬民,此仁,亦人!”
“忘語,會超出老朽。”
商皇聞言,眸子一眯,道,“儒首說的這小我,是白忘語?”
說完,商皇將手中的黑子落於棋盤上,旋即起家朝著板屋外走去。
法儒沉默,冇有答覆。
“陛下,莫非從未想過,去嘗試信賴彆人嗎?”
孔丘語氣安靜地答覆道。
“我們走。”
劍供奉見狀,心中多少猜到了甚麼,也冇有再多問,轉過話題,道,“陛下此次真的起火了,儒門,做了一個最弊端的挑選。”
“他們不是朕!”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
兩人說話間。
“寒冬來臨,的確會有流血捐軀,但是,捐軀和殛斃,並不不異。”
“儒首,扯謊了。”
劍供奉沉聲道,“儒門在大商,便要遵循大商的端方。”
法儒神采安靜道,“我那點微薄修為,在真正的強者麵前,不值一提。”
孔丘正色道,“老朽雖看不穿黑夜中的人間,卻能看到黑夜絕頂的光亮,那微小的光亮中,儒門,大商,另有全部天下,都將迎來重生。”
商皇冷聲道,“如儒首所說,寒冬將至,九州大變就在麵前,唯有絕對的權力,方纔氣彈壓統統變數。”
孔丘也冇有遮諱飾掩,照實道,“忘語是儒門這一代最超卓的弟子,由他承接儒門,老朽,很放心。”
劍供奉眸子微眯,道,“莫非,極夜天下中,有五境之上的存在?”
劍供奉看了一眼中間修為儘失的儒門法儒,語氣平平道,“我很獵奇,你們在漠北,究竟碰到了甚麼,以你的氣力,怎會淪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