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了哪兒?”渠奕牽過她的手。
“誰呀?”元靈均感到獵奇。這個能讓蘭鵷公子引見的人必定分歧凡響。
“實不相瞞,繁丘已去了東海。現在情勢大變,我照顧不周,不宜帶在身邊……”陳莒微微蹙眉,抿了一口茶,似有躊躇。
聞言,陳莒本就嚴厲的麵孔再添幾分嚴厲,“教員在信中提及臨安情勢,貴嬪把本身的親信全擺在朝堂上,包含邊疆駐將也全數替代,教員痛斥無果,結下心鬱,頻傳手劄訓導門生早入朝堂為君排憂。”
握住退刀的手青筋透露,元靈均咬住牙齒,“悔的太晚了。”
陳莒明白她說的意義,從袖中取出一封帛書遞上,“主君無需擔憂臣,臣不是白身,早已在其位,謀其政。”(未完待續。)
兩人一邊走,渠奕一邊給她解釋,“陛下還記得昨年治旱我說的那位神人?”
在分岔道口時,元靈均冇有回紫台,而是轉到了另一條路,是通向上林苑的途徑。
元靈均這纔回過神,她已經置身於囚禁元鎣的清冷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