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需解釋了,還來送甚麼信。他不來,我就親身去問。”
他冇有墮淚,但臉頰哀傷,比淚水更驚人,“蜚鳥儘,良弓藏,狡兔死,嘍囉烹。臨安臨時穩住,她要動手清算功臣,排在位的便是瞿氏,黎陽風雨騎曾是她最大的助力,現在倒是最大的威脅。而我,身為瞿氏後輩怎能倖免?”
九萬遵循韓媛供應的地點將他帶停止宮來,在暗裡她見了孩子一麵。類似的臉部表麵,一模一樣的瑞鳳眼,活脫脫一個渠奕。在她的寢殿,孩子不斷地打量四周,絞動手指怯生生地與她對視。
渠奕擱筆,燭花在雙瞳歡暢地騰躍,“幕後操控,製造偽證,空口解釋也是徒勞。天寶,悲傷曲解隻是臨時的,我們現在不必操心吃力去解釋,而是要保持充分的體力和精力,與詭計者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