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幾位大臣清算名單,她單獨出了淨室。
樊薑病後自顧不暇,將他送到樊府暫住,也就這幾天賦回的宮。冇想到,他竟然這般大了。
樊欣咻然立足,神情略侷促,想了想,把趴在肩上抓他頭玩耍的娃娃放下地,摸摸他的小臉,“皇子,去見過你阿母。”
到了大梵刹,方丈師太恭敬地將她迎入佛殿。她在大佛前跪下,從一個比丘尼手中接過沉香,闔目祈願,繼而叩拜。
從八歲到十五歲,樊薑節製她長達七年,她忍疇昔,也不怕再用七年和她耗。
侍監宮女劃一整跪了一地,噤聲屏息,早已風俗了天子的喜怒無常。
“皇子,是阿母。”樊欣蹲在他身後教他,對上元靈均投來的目光惶恐地低下頭。
比丘尼的晨課結束,在打掃寺院,把掉落的樹葉都運到樹根下,用泥土埋葬,大抵是放生之舉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