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儘早做籌辦,在葵縣將與陛下會晤。”
元靈均緩緩道:“蘧伯玉留下訓戒,後代子孫不為官,到了分支瞿氏一代,老祖宗的話全無用處,嵐衣候儘忠晉帝,子孫世代高官爵位,一門光榮,瞿氏彥公黃沙埋骨後,獨子改姓木字渠,遵守伯玉遺命拒不為官。我一向在等你對我說出本相,冇想到是我先開口——黎陽渠奕,你也是伯玉的先人啊。”
若說常山王不近美色誰敢信賴啊。渠奕看著元靈均染紅的臉頰和脖頸,笑意纏綿和順,手指輕解了她的蓮蓬衣。
“是一名名喚飛瓊的樂工所製,此為箎,先人喚作飛瓊箎。”說完,渠奕把橫竹置於唇下,簡樸地演示了一遍,然背工把手教她吹奏箎的體例。
耳邊滴漏,王宮風起,鬼怪般的樹影活動在半透明的窗欞門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