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當務之急,當然還是挽回相依為命的父親。
他已經想得很清楚,既然決計登上《典範之夜》的舞台,他就要好好操縱這個機遇,唱更多的歌,唱更多本不屬於這個天下的新歌,用“典範”開路,一起唱到總決賽!
“是嗎?”陳禹不由笑了。
“街頭流浪歌手,需求的是伯樂,而不是強盜,我想你應當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一道音色很暖的話聲響在身後,並不是於飛的聲音,陳禹略一遊移,停下腳步,還冇來得及轉過身去,一個高大的肌肉猛男滿臉帶笑,卻先一步來到身側。
於飛一臉唏噓的歎道,本就微紅的眼眶很快被淚水添補,圍觀人眾一陣群情紛繁,倒有大半覺得他對陳禹一開端的刁難是出於美意。
劉康撓了撓腦袋,內疚笑道:“我方纔看了你的演唱,很短長,原創很短長,音域也很廣,並且你很會動用豪情唱歌,這一點我很服你。以是……嘿嘿,你不是想插手《典範之夜》嗎?實在我有點乾係,我能夠幫你爭奪到這個機遇,不過……不過你得帶上我,另有……樂隊的其彆人,一個吉他手,一個鼓手和一個鍵盤。你放心,他們都是妙手,不會拖你後腿的。”
合法陳禹籌算趁便去一趟同在陽光大道的京都衛視總部,背後俄然傳來一陣聽上去很有分量的腳步聲,覺得於飛還不斷念,也偶然和他多費口舌,乾脆頭也不回的加快法度。
掛斷電話,他對劉康說道:“我有點急事要辦,重組樂隊的事我們再聯絡。”
遠遠聽到於飛的吼聲,陳禹隻感覺格外痛快,大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受。
想到今後不知該如何聯絡陳禹,他頓時感覺生無可戀,一巴掌拍向腦門,呆立路旁,仰天長歎。
他很等候再度和田小幺相逢,隻是展轉兩個天下,內心中更多了一份隨緣的心態。他甘心信賴,這類奇異的緣分,既然帶著他來到另一個天下找她,終究必然會獲得一個美滿的結局。
“徒弟,京音南大門,費事開快點!”
於飛氣得哇哇大呼,這一副抓狂的神態落在再度亮起的閃光燈下,他猛地大吼道:“陽煒民,你是乾甚麼吃的?幾個記者都對付不了,還想不想乾了?都他/媽的還不滾歸去做事,養你們是來看熱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