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且答道。“若齊人聽我等之言,梗阻城門,自可待即墨之軍,如果不能……”
“如何?”田洛轉頭看向他。秦人是否攻來他想了一夜,但想不出秦軍那裡另有士卒。包含王翦的三十萬人,這些士卒全數趕往方城,哪另有兵力攻齊。
“然也。”勿畀我遞上最新收到的訊報。“臨淄飛訊已斷,秦軍當圍城。”
“秦人攻我否?”田洛放下陸離鏡,吐出長長的白氣。
“此必是楚人打單之辭,說我以仇秦也。”有人不出不測的猜想。
造府提純出來的硝酸鉀本就不純潔,含有大量不參與反應的硝酸鹽和硫酸鹽,百分之五的硫已經使火藥很難被撲滅,少加或不加硫磺火藥那就更難撲滅。
熊荊不承諾,群臣不鬆口,兩邊都很不歡暢。這段時候獨一值得歡暢的事情就是斥騎確認秦人將火炮運到了濮陽以東。王翦的旗號持續往西行進,但王翦麾下的軍隊已悄悄東去。
“秦人正攻楚國,何故攻我?”安平君田故笑道。
“如果臨淄為秦人所拔,我當立齊國太子田升為齊王,率軍與秦人戰。”淖狡提及臨淄亡國後的安插。“我軍所求,乃齊人無從穆陵關南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