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熊悍隻曉得王,從未傳聞過敖。
“魏王與我合縱,能疏浚鴻溝否?”稷邑之戰結束,接下來就是敖倉之戰,不奪敖倉,楚國糧秣不濟——遷徙淮上之民到江東已經肯定,楚國比以往更需求糧食。
“本來如此。”熊荊不再像之前那麼驚奇。假道伐虢的事不是第一次,魏國大抵還剩三十萬雄師,如果這三十萬雄師毀滅,魏國也就滅國了。
“秦魏兩軍相互監督,蒙武豈能讓二十萬魏軍回師大梁?”熊荊問道。
“白公子之訊未言疏浚鴻溝之事,隻說信陵君之子間憂公子已得魏王所賜之兵符、斧鉞,正前去魏營奪相邦子季之兵權。若我軍能佯攻大梁,間憂公子可率軍回師大梁。”酈且道。
“臣覺得可行。”項燕也不信賴魏王,他甘願先得敖倉之糧,再清算秦人。“擊潰秦軍後,我軍連夜掘開渙水西側之堤,使其再與鴻溝相連,戰舟可從鴻溝轉渙水至敖倉。”
“天下未有無償之炊事。”眾將的等候中,熊荊如此說道。
“大王,”作戰司的酈且道:“秦人伐我是也,滅魏韓亦是也,秦王又無子嗣為質子遣於大梁,魏王俱也。為保社稷,魏王與我合縱乃應有之意。”
“五萬人夠嗎?”秦魏雄師在鴻溝東岸,大梁在鴻溝西岸,要想運糧到火線,需求顛末浮橋。秦人的轉關熊荊是有印象的,但他覺得那浮橋底子不堪大翼戰舟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