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反幾次複看了好幾遍。工尹刀、陶述等人笑得眯起了眼——終究有一件事情讓大王無話可說、無怨可抱了。
“臣服膺。”這些都是後代行業商家的根基套路了，但陶述聽來感覺極其新奇。
“請大王贖臣等之罪。”玉尹道，“客歲黃歇門客朱觀囑我等造玉，我等……”
見大王最後還是點頭，陶述揖道：“請大王見教。”
“那你就讓他們來郢都議一議，不要亂貶價。”熊荊交代道。“次品甘願砸了，也萬勿出窯，最好是燒十件砸八件，隻出兩件佳構；再就是……”長薑把用瓷杯泡好的茶端了上來，熊荊喝了一口茶才道：“最後就是結合著太宰，去各國鼓吹鼓吹，把瓷器代價推高。”
“那邊產的？”瓷器超乎設想的完美，熊荊內心很對勁。
一個盤鳳小巧形器擺在統統瓷器正中。青白兩色瓷，球形，中空，下部為矮足，全器由五隻展翅的鳳凰結成一個球狀，構成小巧。鳳口銜著其他鳳凰的鳳尾、鳳身，有些鳳其首上揚，圓目，口微張，身上施以紅、黃、藍、諸色點狀玻璃釉。
“臣……”陶述細看阿誰白瓷碗，辯白道：“大王，此碗並不厚。”
“恩。有燒好的瓷器內銷嗎？”熊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