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說,陳府尊這一次最多也就是破點財,也就消災了,但是與陳府尊作對的馬員外一家,就冇有那麼輕易過關了。
既然是要拿去做乾係的錢,即便是現在這筆錢要補歸去,已經給了趙公子和楊公子的錢,是一文錢都不能往回要的。
江都糧商,借朝廷購糧之名,勾連通同,歹意溢漲糧價,江都官府參與以後,更是夥同本地糧商一起罷行閉市,威脅官府,乃至於轟動朝廷!
有趙公子回京替他陳府尊平事,這件事才氣做的美滿。
這場事情疇昔以後,陳裕還要去一趟都城,去結清趙公子替他“平事”的賬單。
他冇有拿錢,這個虧空就要端賴他本身掏腰包去填,這一次戶部撥款五萬兩銀子,即便是遵循一半來算,陳府尊起碼要填出來兩三萬兩銀子,才氣補上這個虧空。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些糧商,冷聲道:“但是是誰把這件事捅到都城,捅到朝廷裡的?”
最起碼冇有收過現銀。
這些罪名每一個都是可重可輕,朝廷真的計算起來,每一個都能到抄家的境地!
“五天之前,本官與馮縣令多次找你們談過,讓你們平抑糧價,免得江都百姓日子難過,當時候你們聽過嗎?”
因為給戶部補錢,並不是把吃出來的吐出來就行了。
不止是馬員外等人,他們背後在朝廷裡強求彈劾陳裕的禦史,也會因為這一次“誣告”而遭到涉及!
陳知府麵帶寒霜,淡淡的看了看馬員外,開口道:“馬老爺,當著欽差的麵,你另有甚麼話,無妨一股腦都說出來,你要不要奉告兩位欽差,本官到江都一年多以來,收了你們多少次賄賂?”
馬員外等人紛繁低頭,不敢說話。
更要命的是,陳裕要花的錢,不止是填虧空那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