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沉毅微微點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設法甩出了腦袋。
倒不是說他假端莊,隻是他這個身材還是童男,實在是不想把第一次,用在風塵女子身上。
趙薊州有些驚奇,他昂首看向沉毅,開口道:“到了春意樓,哪有不在這過夜的?”
“七郎七郎,顧女人唱你寫的詩了!”
青兒也紅著眼,手裡拿著幾件剛買的厚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放榜以後,不管中不中,沉毅都是必然要回一趟江都的。
娼與妓畢竟是分歧的,一些出了名的妓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能夠瞭解為是這個期間音樂創作人中的一部分。
兩個小丫環聞言,先是抹了抹眼淚,然後一左一右,拉住了沉毅的兩個袖子。
沉毅左看看右看看,彆離看了兩個小女人一眼,內心冇出處的想起了阿誰在江都的陸師妹。
兩個小女人“啊”了一聲,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
對於他來講獨一的辨彆就是,如果本年中了舉人,那麼來歲過完年,他就還要來建康考春闈會試,如果本年放榜他落榜了,那麼沉毅估計就會在江都多待一段時候了。
次日早上醒來,因為暮秋到來,建康城氣溫驟降,沉毅就帶著兩個小丫環一起,到東市街買幾件厚衣裳過冬。
沉毅抄的這首“秦淮無語話夕陽”,本身就是桃花扇裡的一段唱詞,隻不過是一段唱詞的上半闕,很適合用來譜曲唱出來。
不過趙薊州卻非常鎮靜,伸手拍著沉毅的肩膀。
倒也不是看不颳風塵女子,隻是沉毅還是想找個情投意合的,如許天然一些,不至於太彆扭。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的確能夠因為家裡的大事情告假,但是主家主動放假,還是一放放幾個月這類事情,她們不但是第一次碰到,更是第一次傳聞。
大半年冇見,不曉得陸師妹現在是個甚麼模樣,有冇有變得更標緻?
趙二眯著眼睛笑了笑:“我等七郎宴客。”
聽趙二這意義,是讓沉毅去泡這位花魁,泡到手了以後,過段時候再送給他奇怪奇怪…
沉毅還是點頭。
“你們嫁人之前,都能夠在我這裡做事情,不過下個月放榜以後,我要回江都故鄉一趟,等過完了年才氣再回建康來。”
這類事情,對於這個期間的人,或者說對於這個期間的士大夫來講,並不是甚麼很希奇的事情,也與品德層麵冇有甚麼乾係,但是沉毅卻聽得直點頭,他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趙二拱手道:“師兄,明天花魁大會也看了,天氣不早,小弟這就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