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必然是提早被人藏起來了,王東山和祁東海都是宮裡的白叟了,說不定他們真的曉得玉璽的去處!

這玉璽不是都放在天子的案頭嗎?他記得那天天子公佈旨意也是用的天子寶印,並冇有效玉璽。

他將之交給一個小內侍:“送到城外,親手交到熠王手上,讓他拿玉璽來換他的王妃!”

“大膽!”竟然敢對著太子直呼其名,這個賤|婢!

小內侍們頓時嚇得縮著脖子,魚貫出去了。

既然他現在受了重傷,辦不成這件事,那麼就讓能辦的人來辦吧。

那,這麼算起來,顧鳳辭實際上是周牧宇的人。

梁桂花活動了一下痠麻的手腕,正要抬手解開腳上的繩索,就聽門再次咯吱一聲,幾個內侍推著一個輪椅出去了。

內侍道:“殿下如何曉得玉璽在熠王手裡?”

“我累了,要睡一會兒,你們,都退下吧!”

內侍們扶著他安設在床榻上,放好了帳幔,魚貫輕手重腳地退出去。

此時的周牧辰案前正晾著一封信,等上麵的墨跡乾了,他信手疊起來裝進一隻信封裡。信封上冇有寫字。

閔東城嘴角再次抽了抽,喝道:“出去!”

閔東城還未說話,梁桂花便笑道:“動刑啊,你覺得你們閔公公冇長手麼?動刑又不需求腳!”

閔東城哼了聲,衝小內侍們揮揮手:“你們都出去!”

梁桂花這才活動了一動手腕,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腳上的繩索。

此時大業未成,外有漠北勁敵,內有弟弟們奪權,周牧辰不會在這個時候放鬆警戒如此怪誕的。

梁桂花纔不怕他,嗤笑了一聲:“你還是感激我大膽吧,要不然早被你們嚇死了,還輪到你來鞠問我?”

掌璽寺人?

莫非這玉璽竟然在王東山手裡麼?

過了半晌,一個裹著廣大大氅的嬌小身影款步而來,大大的綴著白狐狸毛的帽子罩在頭上,看不清描述。

小內侍看了他一眼,應了一聲,快步往閔東城那邊去了。

梁桂花呸了聲,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啊!天然不是在天子手裡就是在皇背工裡了,你去鞠問他們啊!哦對了,另有一個掌璽寺人,叫甚麼來著?吳東澤還是王東山?嘖嘖,你們的名字都獵奇特啊,如何都有個東啊,如何不是西呢?”

閔東城推著輪椅靠梁桂花近了一點,說道:“你不要覺得如許激憤我對你就有好處!”

王東山!

這麼一來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來人冇有說話,梁桂花抬眼看去,就見閔東城在內侍們的簇擁下出去了,她歎了一聲:“本來是閔公公啊,你可長得冇有周牧辰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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