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瓜切菜一樣。
周牧宇道:“父皇,安相說得不無事理,但是昨晚我和太子殿下都在場,熠王妃除了將那條蛇和那些蠱蟲毀滅了,並冇有做甚麼有害的事……”
天子倒冇有想到本身的兩個兒子現在竟然兄友弟恭起來,全都幫著熠王府說話了。哼,說白了,還是對阿誰女子餘情未了吧!
天子看著上麵站著的周牧辰道:“你且說說昨晚是如何回事?再來問你不告而回的罪!”
此時刑部侍郎俄然道:“敢問安大人,這京畿營的人是死於蠱術還是死於……”
不過還冇等內侍們說上兩句話,周牧宇便道:“王爺在哪兒?”
崇興閣本來是一處荒廢的院子,即便是現在看上去也是荒廢已久的模樣,這裡院子裡的雜草都長了一人多高了,即便是在這夏季裡,枯黃的雜草也冇有人清理。
這邊周牧宇下了朝以後並冇有回端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康王府。內侍們還很獵奇:“殿下本日如何有空來了?”
自從顧鳳辭住進了康王府,康王成心讓他跟顧鳳辭培養豪情以來,周牧宇便是能不來就不來,但是本日倒是主動來了,真是讓這些內侍們又驚又喜。
“陛下!”
他話冇說完便被打斷,一個大臣搶白道:“殿下此言差矣,甚麼叫冇有做甚麼有害的事?莫非殺了那麼多京畿營的侍衛還不叫有害的事?那甚麼才叫有害的事?!”
“兒臣拜見父皇!”簡樸的施禮以後便立在殿堂上不說話。
刑部侍郎這下也沉默了,確切是如許,如果他們另有還手之力,先不說有冇有人能在都城公開對他們動手,就算是有起碼他們也不至於連逃都冇有逃就被殺了。
周牧辰大抵曉得他既然在周牧宇麵前露了麵了,就必然會被天子曉得的,以是這個時候便本身等在了宮門口,聽到了傳召便很快出去了。
周牧宇大步往前而去。
內侍們俄然內心一跳,看他神采彷彿很不好,下認識地便道:“王爺在、在……崇興閣。”
安大人道:“不管如何,這妖婦行巫蠱之術老是究竟,如此惡女,是我楚宇之禍!陛下可不要忘了南瑤人對我們的仇視!還請陛下早做定奪,誅殺此妖婦!”
但是這屋子裡卻不是冇人住。
天子哼了聲,卻聽周牧辰又道:“父皇,兒臣覺得,我們在這裡說甚麼也冇有效,既然說熠王妃實施巫蠱,不如將她叫過來問問,殺冇殺人,我們也要聽聽她如何說,不能光聽一麵之詞就定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