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寶兒有幾分奇特,他們甚麼時候變得這般熟了?細想無果,便不再多想,隻叫來婢女服侍她回房看書。
宇文瑞愣了一下,眸色微沉,倒是含笑點頭:“有勞姐夫了。”說完,舉步就朝屋外走去。
被親弟弟批評是“傻瓜”,寶兒默了一下,她自認對朝堂風向挺體味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完善很多。想不承認都不可,宇文瑞對大局的把握和察看力度都比她強多了。
“她是我的老婆,我當然體貼她。”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吃一智,長一塹,想跟宦海老狐狸對峙不落下風,公主另有得學呢!
趙文淵冇有諸多迂迴,開口便是直言:“王爺本日究竟是因何事來公主府?”
他話還冇說完,就想往外跑去太病院叫人過來了。幸虧寶兒反應快,反射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冇好氣地說:“我好得很,冇事,你彆窮嚴峻!”
宇文瑞淺笑道:“阿姐你有了身孕,這些事情就不消你來操心了,好好安胎吧。統統有我呢,斷不會讓阿琦出事的。”
不過往外衝的腳步還是停了下來,他回身向宇文瑞拱手一禮:“洛王來了,不知王爺親臨,恕罪恕罪。”
禦史台的最高長官是從三品的禦史大夫,但禦史大夫一貫兼領他職,以是禦史台的真正帶領者是副大夫,亦便是正四品的禦史中丞。彆看這個職位隻比馮紹的正五品禦史僅僅差了兩個品階,但是從本朝建國起,就足足有九位禦史中丞直接調任進入了中書門下擔負宰相一職的。
寶兒聽了,不由得一愣,道:“鄂王主動獻女,處理了和親人選的大困難,父皇應當歡暢纔對,為何內心還會不痛快?”
遵還是例,不是天子親女卻又被封了公主的宗女,隻要一個用處——和親。
寶兒隨便地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但冇一會兒,她卻擱動手中的書冊,一副如有所思地看向他:“阿恒,和安縣主遠嫁屈茲,鄂王……”
“我倒向來冇有想過這些……”寶兒喃喃自語道,她隻是從鄂王的角度來看獻女的事情,以為對方隻是想重獲昔日繁華,卻冇有從天子的角度來思慮。
“恩,有事。”寶兒微一點頭,然後就把馮紹來源與成心與她投誠的事兒簡樸地說了出來,最後說道:“我看此人不錯,反應極快,心機小巧,固然隻是一個禦史,但好好培養,一定不能在禦史台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