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渠聽懂了,喉頭轉動:“你這個mm夠見機,你如何想?”
就在二公主躊躇該如何接話時,麵前俄然投下來一片暗影,她錯愕地昂首,一眼撞上已經走到跟前的烏渠。他站著,她跪坐著,白淨的下巴高高仰著,好像俯視山嶽。
烏渠盯著她看了兩眼,再掃眼內帳,這才起家,帶景宜去了內裡。草原廣漠,兩人策馬而行,一向跑到四週一片湖畔,烏渠方勒住駿馬,指著冰凍的凜冽湖麵問景宜:“駙馬爺,這草原之景,比大周如何?”
“我烏渠最恨打女人,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先砍了他頭。”提到他平生最不齒之事,烏渠聲音寂然起來,非常凶悍。
“公主比來可好?”
黑影覆蓋,男人重重地壓下來,嘴唇落在她脖子上,像狼。
她是公主,她冇有兵權,嫁給烏渠,好好地活著,是她獨一能抨擊父皇的手腕。
烏渠看得滿身冒火,大步跨進內帳,剛想將懷裡的公主丟上去,記起前次二公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來的嬌弱模樣,烏渠生生忍住了,像五歲時第一次抱小羊羔那樣,謹慎翼翼地放她在床上。
可這條狼,是熱的,如一團火,遣散了父皇送她的統統冷。
多好笑,父皇視她這個女兒為草芥,然偌大的都城,她唯有父皇可惦記,不是真的想,而是除了血脈最親的父親,她再也想不到還能夠顧慮誰。
停在二公主三步外,景宜悄悄察看二公主。臉是白的,眉眼可見淒惶,但並不像受過欺.淩的模樣。單憑這點,景宜對烏渠的觀感便略微拔高了一分,若烏渠真是那等妄圖美色仗勢淩人的惡.霸之流,景宜不會再與對方談盟約。
景宜迎下落日笑了,“單於殺了我,吉利會第一個謝你。”
“皇上龍體安康,公主不必憂心。”景宜淡淡道,延慶帝不會出兵搶女兒,這話景宜說不出口,從衣衿內取出一封信,交給二公主,“自從都城一彆,四公主非常馳念公主,托我送來手劄,公主看後,如有想說的,也可寫信給她,我會帶歸去。”
“昨晚,他對你如何?”走遠幾步,景宜低聲問。蕭霆是個不端莊的,兩人剛結婚時,外祖母跟蕭霆說了很多貼己話,轉頭蕭霆都跟她說了,目標是要臊她,說甚麼男人一晚要的次數多,表示非常喜好,又或者男人和順體貼,申明會疼人。
景宜安閒道:“有冇有資格,單於今後自會曉得。”
人在他這邊,烏渠自傲能留住人,不怕兩人通過手劄搞甚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