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利達倒不是說孟夏冇有身為男人的那種野心與派頭,隻不過她畢竟是南孟皇室的公主,對於答覆季氏天下並冇有那種天生的任務與執念。
孟夏卻並冇有直接領命,反倒是明白的推讓道:“兒臣可不敢伶仃替父皇批摺子,這如果傳出去,萬一有人奏上一本,給兒臣扣上那些大帽子的話,兒臣那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孟昭帝點著頭道:“那行吧,父皇另有些其他事要忙,就先走了。你再辛苦一下,把剩下這些摺子批完了就歸去歇息便可。朕會讓劉利達持續留在這兒侯命,有甚麼事你交代他便可。”
這話,倒是讓劉利達不由得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同時冷靜地點了點頭。
“既然父皇對阿夏如此信賴,那阿夏定當經心極力辦好這差事,決不孤負父皇的信賴!”
節製得住那當然好,萬一節製不住的話,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夕朱紫了?
“九公主儘管叮嚀。”劉利達也冇再客氣,不過心中卻實在有些打動。
“本來是急著去夕朱紫那兒,我這父皇甚麼時候也變得這般急色了?”
但,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這九公主攪起天下風雲,對他而言倒也是種不錯的結局。
說罷,孟昭帝公然不再逗留,帶著人先行分開了懷德殿。
“好吧,我們兩個也不消在這相互誇獎了。”
他活到現在這把年紀這個份上,當然不會在乎那些詳細的東西,真正讓他感覺欣喜的是九公主的這份情意。
不過想想倒也普通,畢竟孟昭帝也不過是再普通的男人,這都好多年冇納新了,現在又是表裡皆安國泰民安的,身邊新得了個如此絕色傾城的美人,偶爾縱情一下聲色倒也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古往今來,除了天子以及被受命的太子或者特彆期間的個彆攝政王以外,底子不成能再有其彆人能夠有權力自行伶仃措置批覆奏摺。
“冇想到九公主年紀悄悄卻如此警省,看來老奴本來想要籌辦在恭賀以後的那些規勸之言倒是完整冇有需求了。”
“劉公公可曉得此次入宮的秀女裡頭有一個叫鄭琴的?”孟夏反問著。
這也真是可貴,她彷彿從冇見過劉利達如此嚴厲凝重的時候。
孟夏說道:“唇亡齒寒,如果寧母妃出甚麼事的話,第一個受影響的便將是我。以是,我們這邊也必須有人能夠出頭管束均衡一二才行,不然的話費事隻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劉利達但是人精中的人精,聽孟夏俄然問起這個,當然很稱心識到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