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打著‘春遊’的燈號,之以是這麼慎重的找二伯父特地稟明一聲,一是為了先消消二伯父的氣,然後再探探二伯父的語氣。

丁慕青和白子胥的豪情勝似親兄妹,倆人本來年紀就相稱,固然丁慕青比白子胥要小上兩三歲,但是兩人從小長大,這麼些年下來,白子胥不管有個甚麼大事小事的,丁慕青都是一眼一眼看過來的,白子胥與人把酒言詩,丁慕青在旁斟酒夾菜,白子胥與人鬥棋對弈,她在一旁觀棋還不止,還要霸道的替人落子……

月七捂著頭,嘿嘿地直笑。

白子胥隻當冇瞥見。讓他坐,而後對觀言道:“把此次我帶返來的碧螺春給大伯父送去,趁便你跟大伯父說一聲要跟我出幾天遠門,畢竟你之前是在大伯父身邊的,也冇如何出過門,出於禮數,也該去支會一聲。”然後轉頭又跟屋裡的丫頭道:“換一壺新茶來。”

關於丁慕青的事,月七實在不敢也不想多議。

他沉吟道:“他要遊多久?”

月七也是無法了,半晌後道:“少爺他倒也冇說個肯定的時候,總歸也不會太久的,他做事也不是冇個分寸的不是?”

月七望著白子胥非常清秀俊朗的側容,不由的悄悄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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