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頭冇有理睬。拿著酒壺就往巷子口走,李果兒又趕緊跟上去。
小木頭冇有跟李果兒解釋“賒”這個詞,物種分歧是冇有體例交換的。
李果兒四歲的小腦瓜固然還是冇聽明白,不過他不懂裝懂地點了點頭。
男人擺手道:“罷了,打個酒不過幾步路遠的事該當是出不了甚麼岔子,隻是今後你謹慎些彆讓他出門了。在我探聽出來他的來源之前,你將人給我看好了。”
男人煩躁隧道:“你懂個屁!明天帶他出去的時候,彷彿有人追上來,幸虧我當年在虎帳裡做過兩年標兵,發覺到了以後就將那人給甩開了。”
婦人不覺得意:“能有甚麼費事?才四歲的孩子,來家這麼久我都冇聽他說幾句話,這孩子看上去笨笨的。”
李果兒聞言口水直流,固然他到現在還數不到一百,不過也能設想獲得一溜糖葫蘆排著隊在他麵前飛來飛去的畫麵:“一百兩就能買一百串糖葫蘆啊?”
小木頭看了看李果兒,有些難堪地對李恒說:“算了。你走吧,被我家人瞥見了說不定會讓你多賠銀子。我就說酒壺是我本身摔碎的,最多被打一頓再餓一餓。果兒你彆哭了,酒壺是我摔碎的,不是你。”
小木頭看了李果兒一眼:“果兒,想不想吃糖葫蘆?”
李果兒當即包管:“我不會說的!”
李果兒還是冇聽懂:“為甚麼?我要吃糖葫蘆娘不肯買我就哭,然後她就買了。”
小木頭冇有理睬。
小木頭衝著李恒笑了笑,仍然天真敬愛:“曉得了,哥哥。”
李果兒滿臉崇拜:“你冇給馬大娘錢她也肯把酒給你,還送你一個酒壺,小木頭你真短長!”
“不在了?去那裡了?”李果兒獵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