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接著說道:“我曾祖父與安義長公主一母同胞,孝恭皇後歸天的時候曾祖父九歲,安義長公主隻要兩歲。兄妹兩人相依為命一同長大,乾係比平常的兄妹要靠近很多。是以,在安義長公主嫁給定安候慕如柏以後,晉王府與慕家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以後我姑母長樂郡主嫁給了安義長公主的兒子,晉王府和慕家的乾係也更抓緊密。”
“以是你回京並潛入宮中就是為了慕家的事?”
李毓沉默了一瞬,然後道:“我不曉得你曉得不曉得,現現在晉王府固然式微,但是朝中另有一小部分人是暗中支撐晉王一係的,這些人當中有三品以上的大員也有一些不過七八品的小官。”
之前慕家和晉王府同氣連枝還好說,但是現在慕家已經背叛……
賀林晚聽到這裡也是一驚,“你之前說的朝廷裡的那些晉王一係的大小官員在他手中?”
賀林晚便曉得本身猜對了,正色道:“你是不是忘了本身的身份?你如果在皇宮中透露,天子要殺你連藉口都不消找了。”
李毓點頭,“此事牽涉嚴峻,除了我以外冇有人能處理。”
賀林晚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也因為如此,你把本身置身於險境當中。慕家想必也能猜到你能夠會是以事回京。”
此次賀林晚冇有等李毓多做反應,拉著他的手就往密道深處走去。
“這些人在朝中很低調,常日裡也並不常與我晉王府聯絡,但是虔誠度較高,這幾年我在東臨的時候也少不得他們在朝中的暗中支應。”李毓說到這裡再次沉默了下來。
賀林晚問道:“如許的人物卻籍籍知名,是因為駙馬的身份?”
“今後再說,現在該走了。”
“這是送你出宮的路!”賀林晚頓了頓,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難不成你還籌算留在宮中?”
李毓輕歎了一聲,“那有些事情你能夠不曉得,在安義長公主嫁到慕家之前我祖父與慕如柏就是莫逆之交。世人隻知慕家有個內閣首輔慕如鬆,卻無人曉得當年的慕如柏更是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
李毓安撫般地拍了拍賀林晚的頭,溫聲道:“放心,我不會透露的。”
他們手中唯有一個火摺子充當照明,隻能勉強看清楚五步以內的路。而皇宮上麵的這些密道卻每隔一小段就會呈現好些分叉口,普通人第一次來這裡走不了幾步就會丟失在了密道當中,賀林晚的腳步卻從不遊移。
賀林晚聞言腳步一頓,看向李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