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輕歎了一聲道：“看來幾年不見，宮裡的侍衛也長進了很多。”
賀林晚忍不住微微垂眼，避開了他的目光。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的時候才俄然想起來本身現在身處的環境，外間另有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淳陽，這裡明顯不是一個能夠說話的處所。
賀林晚發覺到了本日的李毓有些不對勁，她並冇有活力，反而抬起右手悄悄放在了他後心的位置。
她的聲音很平平，像是在論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賀林晚眨了眨眼，內心不知為何有些發軟。
賀林晚再次對上李毓的視野，發明方纔他眼中的鋒芒和冷厲再次不見了蹤跡，留下來的隻剩暖暖的笑意。
李毓將賀林晚放下來，想了想，淺笑著低聲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