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賀光烈重重地一歎,“可惜臣固然心有思疑,但是陳閎為人辦事太太謹慎謹慎,竟然讓人抓不到半點把柄!臣實在是愧對於殿下啊!”
賀光烈想了想,深覺得然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冇錯!但是為何必然要讓五皇子去聯絡南王?我們本身去知會南王一聲豈不是簡樸?害老子方纔累得個半死!還好五皇子最後開竅了!”
五皇子聞言想了想,俄然眼睛一亮:“我到是有一計!我們能夠操縱南王!”
五皇子微微一笑:“南王不是一向覺得他兒子是我們殺的嗎?我們何不將本相流露給南王,讓南王曉得他兒子是婁祜和陳閎聯手害死的!到時候不消我們脫手,南王便會主動給我們供應陳閎通敵的證據!就算南王最後拿不出證據,謊言也夠陳閎喝一壺了!”
“再說這一次,大驥國的特工如何這麼巧就被陳閎給抓住了?按理,就算有特工,不也應當是被在四周駐防的文登營給抓住?臣敢打賭,那特工手裡的半張設防圖必然是真的,但是臣冇有將設防圖交出去,那是誰把它交出去的呢?由此可見,此人與婁祜的共同不成謂不默契!”
賀林晚給賀光烈倒了一杯涼茶,“這通敵之事父親您不是不肯意做嗎?這類事,能借彆人之手的時候最好不要本身脫手,誰曉得今後會不會成為彆人手中的把柄?”
賀光烈一臉忿忿,“之前我還不曉得是誰能有這本領結合了婁祜這個內奸,方纔聽您說陳閎是六殿下的人,我就如同醍醐灌頂普通,終究想通了!黎鵬飛和陳閎兩人都儘忠六皇子,他們一個裡應,一個外合,設想了這麼一個局,目標就是為了扳倒殿下您啊!”
聽著聽著,五皇子的神采越來越丟臉。
賀光烈揣摩著道:“前次婁祜滅騰孤行動不成謂不大,連南王的兒子都死在了我們的人手裡,臣就不信婁祜冇有留下甚麼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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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想開開口問賀林晚,卻不曉得該如何開口,賀光烈則像是不明白他的心機普通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出了門。
賀光烈摸著本身的下巴道:“公然不出你所料,婁祜過河拆橋了!不過他必定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我們想方設法弄死了南王的兒子,給他挖了個大坑!”
五皇子冷哼一聲:“隻如果人,就做不到萬無一失!此次如果不把陳閎弄下去,不利的就是我們了。”
五皇子陰沉隧道:“你說的這些我當初也有過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