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林晚的手指在一個叫“薑山”的地名上悄悄劃過,然後皺了皺眉頭。
賀林晚站在輿圖前,在心中將線路大抵捋了幾遍,最後將視野定在了輿圖上的某處。
賀林晚幼時奸刁拆台,那會兒他經驗起來能夠毫不手軟,棍子都打斷過好幾根了。但是現在女兒長大了,彷彿越來越靈巧聽話,弄得他現在跟女兒說話略微大聲一點都感覺理虧。固然女兒聽話懂事令人欣喜,但是不曉得為何賀光烈偶然候會感覺憋屈。
五皇子領受即墨營以後有過好幾次大範圍的剿匪行動,有一次還將手伸到了文登營統領範圍以內,是摸索還是挑釁不好說,但是潘景峰不但半個字冇有,還冷靜地在前麵幫五皇子掃了尾。五皇子覺得潘景峰這是向本身示好有投奔之意,便設席聘請潘景峰,但是潘景峰卻回絕了。以後五皇子又明裡暗裡聘請了幾次,潘景峰都不賞光,但是以後在公事上潘景峰卻對五皇子非常派合。
但是賀林晚完整冇有要提這件事的意義,春曉又不敢冒然發問,最後憋得本身差點內傷了隻能想著下次再去送信的時候必然要睜大眼睛看清楚。至於賀林晚收的的那封粗燥的草紙信上的內容春曉倒是冇有太大的獵奇心。
賀光烈固然不如何管賀林晚常日裡交友的環境,但是他也曉得賀林晚跟經商的阿誰趙家有些來往,聽到賀林晚這麼問還覺得是幫趙家探聽的。不過說完稍稍一揣摩又感覺不對,趙家在這處所的根底比他還深,上高低下都辦理得非常妥當,如何會需求賀林晚來問這些事?
“鷹穀是文登營的地盤。”賀光烈皺了皺眉,又彌補道,“文登營現在有一大半掌控在潘景峰手中。潘景峰你該當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