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顯像被燙到普通縮回了手臂,心中暗罵他輕浮,又想起那日在清閒亭的情境。
“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公主讓你做了甚麼?”聶勉真問。
聶勉真點頭道:“宮人不得隨便離船,即便奉告了中宮也無濟於事,快派人去稟報太子殿下,悄悄地將此事圓疇昔。如果被前朝的人發明公主動了鳳印,中宮管束不嚴、公主恃寵而驕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未待李延慎答覆,卻聽到船工在內裡低語:“已經到了。”
因而薛克公謹慎地低頭應對:“本日聖上攜宮眷遊湖,全部滇池都被金吾衛、千牛衛、羽林衛,以及神策軍圍了,除非持有收支宮禁的魚袋,不得私行出入。”
榮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回過甚去想斥責他一句,卻看到小舟已經悠然地劃開波紋,船工的每一次撐蒿,都將他帶到離本身一丈遠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