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昭王殿下就毫無不測埠被他的王妃――

被她這一通“亂拳”打得全無抵擋之力,雲烈的臉從白又轉了青。

若在他積累氣力的過程中,顯隆帝這裡有甚麼突發變數,不管繼位的新帝是誰,想滅掉一個空殼的殿下,都是很輕易的。

新上任的昭王妃卯起來但是個混不吝,昭王殿下不是敵手。

“做甚麼?”羅翠微迷惑地順著他的目光垂眸。

羅翠微抬起下巴,“有膽你就嚐嚐,看我敢不敢!”

如此一來,他仍舊還是個隻能任人掣肘,乃至任人宰割的空殼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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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一段日子,雲烈與羅翠微都很忙,兩人合作合作、各取所長,為前去臨川做了很多籌辦。

雲烈忙著出入內城,而羅翠微則避人耳目暗中見了很多人。

“那此後,隻怕兩地相隔的時候還多,你……”

酸棗茶入喉一慣清潤,羅翠微本日卻覺有些有些發苦。

大獲全勝的羅翠微長歎一口濁氣,緩緩斂了先前的急惱之色,伸手回抱了他,安撫似地,悄悄拍了拍他的後背。

“原州是雲氏興發之地,翊州也不遑多讓,老很多世家的祖宅都還在這兩州。這兩州富庶繁華,最關頭是距都城太近,父皇一定會情願給我;即便他情願給我,雲熾、雲煥、雲汐乃至雲沛,都毫不會無動於衷。”

“我不像雲熾、雲汐那般,有母家親族背後護持;又不似雲煥那般擅在父皇麵前賣乖討巧,如果硬要捲入儲位爭奪,勝算底子不大;便是勉強勝了,也一定當真坐得穩。”

最嚴峻的是,顯隆帝年齡已高,目睹著身材和精力一年不如一年。

雲烈在她耳畔耐煩地解釋,“我很早就已明白,在儲位落定之前請封就藩,纔是我最好的前程。”

“我如何能夠讓本身過得委曲?”羅翠微不覺得意地笑笑,“我不但不會讓本身過得委曲,還會想體例讓你也過得不委曲。”

“那,又為何不考慮原州或翊州呢?”

聽出他想孤身前去就藩、將本身留在都城的企圖,羅翠微快速凶巴巴揮開他的手,回身叉腰,杏目圓睜。

或許此中有太多過往回想傷他頗深,這才使他常常觸及這個話題,便老是本能地躲避。

“雲烈,我警告你,你若敢偷偷丟下我,本身一小我去臨川就藩,我就敢扣光你的軍糧,餓死你個……哦,這不可的。”

“多謝愛妃的過後提點。”雲烈冇好氣地哼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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