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雲烈終究緩緩放開她的唇, 她脖頸有力低垂, 額麵抵住他的唇畔, 像是隻能如許靠他撐著, 纔不至於當場腿軟跌坐下地。

“看到你就無師自通了。”

雲烈的臉紅得比她更加可疑,聞言有些心虛地抬眼,斜斜看向房頂,晃了晃與她食指交握的那手。

她雖在那薄唇直直壓過來的刹時就不自發地閉上了眼, 這行動卻非常糟糕地將她的五感知覺全然放大。

他雖尚未正式與羅淮見過麵,可最早羅翠微來昭王府找他時,他是派熊孝義刺探過京西羅家的一些事的。

若真傻到在自家嬌妻麵前逞豪傑,那得錯過多少和順甜美的好處?哼哼,歸正他雲烈是不傻的。

“如何竟喘得比我這傷患還慘?真是不幸啊。”輕啞低笑貼著她的耳旁,很用心,很挑釁。

鬨歸鬨,羅翠微也冇忘了雲烈身上有傷的。

水聲歇了半晌,雲烈自內間徐步而出,“放心,如果當著他的麵,那我還是會略微尊敬一下的。”

“你的傷……”羅翠微悄悄用指尖碰了碰他身上裹著的傷布。

雲烈的嗓音裡有些漫不經心的嗤笑,似是全未將這二人放在眼裡。

就像懵懂孩童,若跌倒時四下無人,本身站起來拍拍灰、扁扁嘴,就又活蹦亂跳了。

內間正中有石砌長方池,內間旁側薄牆緊挨注水鬥室,房中有酒保辦理,注水入池,水冷則添柴薪,水熱則去火勢。

舌尖嚐到的滿是纏綿滋味, 點點滴滴, 絲絲縷縷,如無形絲網將她捆縛到轉動不得,這使她很冇出息地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唇齒之爭”中節節敗退。

“你是最靈驗的小藥丸子,能止痛,能吊命,還補血益氣!”他將頭搭在她肩肩,偏過臉在她滾燙的頰邊有一下冇一下地輕啄,“若你肯多給我親一親,就會好得快,你信不信?”

羅翠微愣了愣,半晌後才明白他意有所指,頓時滿麵燃起火燒紅雲,惱羞成怒地推著他的後腦勺將他的臉轉歸去,“閉嘴!”

甚麼也想不了,甚麼也做不出,隻能好任人宰割了。

若非他重傷臥床,又向來無致仕之心,隻怕給他個少府,他也能運籌自如。

雲烈身上有傷,自不宜周身儘冇於水中;幸虧恰逢隆冬時節,倒也不怕涼著,他便坐在池畔石階上,隻半身在泡在熱水裡。

原就紅撲撲的秀顏這會兒紅得將近滲血似的, 再加上細細吃緊的不穩芳息, 常日與人對峙時那又凶又狂的嬌辣勢頭全然冇了蹤跡,不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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