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風讓本身給他遴選毛料,陳然倒也冇回絕,隻不過卻加了一個前提。
“大海,老哥剛纔我但是幾百萬打了水漂,你小子這塊翡翠起碼也代價一百萬了,賺了這麼多,你就不表示表示?”朱風倒是哭窮起來,耍起賴不說,還反過來調侃起了郭海。
聽了他的話,彆說趙徒弟黃徒弟了,就連朱風也信賴了,要不是對賭石有點心得,哪能遴選了五塊就賭漲五塊,靠運氣明顯是不可的,運氣再好也不成能這麼好的,在他們看來,陳然這話倒是謙善了,這較著不是淺顯的有點心得了。
“眼拙了,冇想到陳兄弟也是同道中人,還是位妙手,早曉得您是賭石妙手,我和老黃……唉,倒是讓您見笑了。”
“唉,真是看走眼了。”陳然冇吭聲,倒是讓趙徒弟更加的感覺陳然高深莫測起來了。
設法分歧,路也分歧,趙徒弟的脾氣和黃徒弟的脾氣分歧,設法也就分歧,終究的路天然也分歧,幾年後再轉頭看看的話,想必會有人悔怨的要死有人光榮的要死吧。
陳然冇想過從政,那離他還太遠,但從他們身上無疑能看出一些高層的政策,他們的路固然不成複製,但卻能夠鑒戒,逐步的摸索出合適本身的路。
黃徒弟固然冇有吭聲,但麵色卻也有些掛不住,想想和陳然一起遴選毛料的時候他說的那些話,現在想想,無疑是班門弄斧了,隻是這一行裡甚麼時候出來個這麼年青的妙手,之前如何冇有傳聞,莫非是海南那邊的妙手?
還冇等陳然開口解釋的,趙徒弟倒是替他說了出來,還趕緊和他賠罪起來,看起來倒是顯得挺不美意義的。
撤除郭海和張樹春的,陳然也算是入賬將近三百萬了,彆看隻是三百萬不到,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講,無疑能起到很大的感化,用這三百萬他再去囤積一批毛料,到時候代價還不曉得能翻多少倍呢,如果再把料子全數取出來加工,那代價無疑又能翻一番了,如許滾滾也就是一大筆錢了,還冇有風險,獨一的就是時候題目,但是,對於他來講,他缺的就是時候。
“那你放心,老哥我你還能信不過嗎?就算賠了我也認了。”朱風哪能不肯意,歸正他也冇希冀這個贏利,能讓他過過賭漲的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