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一邊說著,一邊端著泡了茶葉的水杯往還冒著泡的狗頭金上澆了一下,把那些泡泡都澆滅了,這玩意即便是仿造的,也算是寶貝了,不說其他的,起碼大要上的金子是貨真價實的。
看到陳然坐在那邊也不吭聲,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板著小臉往中間挪了挪位置,伸出小手在陳然按在椅子上的大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了一下冇反應,她也就掐了第二下,成果……
陳然冇推測他們的反應這麼大,無法之下,隻能拉住了穆薇薇的手,說他現在正在追著穆薇薇的,但穆薇薇還冇承諾的,劉翠娥和穆誠懇都望向自家女兒,看女兒如何說。
“就是現在,現在我們如何辦?”穆薇薇低著頭,
“陳然?”
神情安然自如的望了一眼陳然,呂淩風親手把狗頭金從盒子裡取出來投進了裝著石灰水的茶杯裡,然後蓋上了茶杯蓋子。
狗頭金被石灰水泡了半晌,也冇有一點反應,讓呂淩風算是完整的鬆了一口氣,他固然自傲本身不會看走眼,但被人如許說了一下,不免也有些患得患失。
說著說著,呂淩風俄然一掃臉上的沮喪,哈哈一笑:“教員一向經驗我說真正的妙手都藏在官方,這句話,我一向都不平氣,現在我算是心折口服了,冇想到此次中原之行,竟然能夠碰到陳兄弟如許的高人,算是不虛此行了。陳先生,我們重新熟諳一下,鄙人呂淩風,請多多指教。”
聽到陳然承認,呂淩風古怪的笑了笑,隻不過笑的有些苦澀:“不怕奉告陳兄弟,此次中原之行,我就是為陳兄弟而來的,卻冇想到……嗬嗬,冇想到啊,還真是……陳兄弟,我們就此彆過,但願來歲能在都城五年一度的鑒寶大會上見到你。”
陳然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著說道:“就先如許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陳然也不是不想解釋,隻不過現在終是有外人在的,在外人麵前說如許的事情,分歧適不說,必定會讓劉翠娥和穆誠懇臉上掛不住的,另有一點就是劉翠娥把他當作了半子,卻冇有說出來,這讓他如何開口,穆薇薇把氣撒到他頭上,掐了一下,他也冇在乎,掐一下冇在乎,掐兩下,那就在乎了,他大手一翻,就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把她的小手按在了椅子上。
“甚麼如何辦?”
呂淩風神采變了又變,快速抓過裝著石灰水的瓶子把瓶蓋翻開,然後把瓶子裡的石灰水倒進碗裡,又把狗頭金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