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陣刺耳的“撕拉”哢嚓聲音傳過以後,他這塊體型最大的毛料,已經是從中間被剖開了。
說著的時候,當即要去抱楊龍遴選的毛料。
“既然來了,不過一把癮,豈不是白跑了?”
郭海也不客氣,直接把毛料抱到了切石機上,翻開切石機,對準中間的位置切了下去。
周徒弟解石的時候,朱風看都不敢看,而切開以後,一下子賠出來將近兩百萬,他卻眼都不眨一下,還笑眯眯的開了一個打趣。
等郭海和楊龍遴選好毛料的時候,周徒弟這邊也畫好白線了,郭海和楊龍兩人這一次遴選的毛料並不是廢料,而是兩小我合股買了一塊全賭的料子。
郭海和楊龍這兩塊體型較大,切開的時候比較簡樸,周徒弟也就讓他們先切。
郭海和楊龍各自抱著的料子,一看就是和陳然先前遴選的那塊毛料一樣都是廢料,望到這一幕,朱風當即有些傻眼,陳然也不例外。
“過癮也不帶如許玩啊。”朱風有些無語了。
說完又衝著郭海說道:“大海,咱可說好了,再玩一次,不管是輸是贏,都不能再玩了,你如果再玩下去,彆說陳兄弟不肯意,就是我都要清算你一頓。”
“我說哥倆個,你們這是籌辦乾啥的……”
看到他和郭海兩人遴選的廢料都切垮了,剛纔那些遴選廢料的人也都暗自悔怨起來,隻是毛料都已經買下來了,也退不掉了,隻能切開了,不過卻都籌辦等晚會人少的時候再切開,因為那些冇有去采辦廢料的人現在都一臉幸災樂禍的望著他們呢。
“不就三千塊錢嘛,冇了就冇了,等我們再去賭一次,說不定就能賭漲了!”郭海大大咧咧的說了一聲,掉頭還要再去遴選毛料,但卻立即被朱風給拉住了。
隻不過跟著他一刀接著一刀的切下去,仍然是灰色的暗語,頓時讓他急的眉頭上盜汗淋漓起來。
郭海嘿嘿一笑,喜不自禁的掉頭遴選毛料去了,楊龍遊移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看到郭海和楊龍遴選的兩塊毛料,正在察看毛料的周徒弟也忍不住點頭髮笑,不過有了陳然這個先例,他也不好說甚麼,乾脆先挪開了處所,把位置讓給了郭海和楊龍。
“我先來。”
聽到朱風的話,郭海和楊龍卻都有些患得患失起來,這塊毛料,固然是他們兩個合股買下的,但一人也出了三萬,對於他們來講,三萬不是小錢,剛纔大腦一發熱就買下來了,現在顛末朱風這塊毛料賭垮以後,一下子讓他們復甦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