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的看向對方,明顯是左相大人最心疼的孫子,又有甚麼事情是能求上他的呢?
悶悶了半響,秋西揚俄然靈機一動,算計的目光頓時落到身邊的徐瑾瑜身上,“方纔瑾瑜兄說郡主是為了感激你纔去府上的?”
“瑾瑜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對永樂郡主身邊一名名叫幼蓉的貼身丫環一見鐘情,還想著能好好與永樂郡主搞好乾係,好讓對方能將那丫環讓給我呢,誰成想本日竟然在你這裡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說這可如何辦?”
“冥頑不靈。”
“再說了,光亮正大的聘請到這天香樓賠罪有甚麼不可的,又不是暗裡相授,於情於理都是說的疇昔的。”
聽著徐瑾瑜必定的答覆,秋西揚立馬癱坐在凳子上,他如何就不知不覺將想要湊趣的人給獲咎了呢。
“西揚兄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