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陸漫從鶴鳴堂回蘭汀洲,針線房的繡娘就來給她量了尺寸。
紅綾嘀咕道,“那些老貨忒討嫌,捧高踩低的,這些好酒給她們喝,真是可惜了。”
黃婆子男人死得早,獨子固然奪目卻摔斷了一條腿,不能進府乾活,靠幫人糊糊燈籠賺點小錢。她和兒媳婦都是劣等主子,一家人日子過得緊緊巴巴。本來就冇有甚麼錢,再加上兒媳婦長長年累月看大夫吃藥,更是一貧如洗。偶爾聽柳芽跟桃兒說本身痛經的弊端隻請大奶奶施了幾次針,吃了兩天藥,就好多了。她便起了心機,想著請大奶奶看病,最起碼能節儉一點診金,便厚著臉皮求來了。
柳芽有些微愣,但很快壓下迷惑,承諾下來。
黃牛家的,黃牛,這名兒起的,陸漫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