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慢說道,“是外祖留下的,現在有弟弟了,把它給弟弟。”
何氏拿著看了看,才放下心來,又把鏈子塞進陸漫的衣裳裡。
陸漫又摸了摸胸口的墜子,若這個墜子真有甚麼乾坤,說不定能幫外祖昭雪。可到底甚麼時候能昭雪倒是說不清楚,十年後?二十年後?
何承小聲道,“我倒是想考功名,可我的這個身份,是不成的。我也挺喜好醫術,實在不可,就像外祖那樣當個好大夫。外祖還不是仰仗大夫的身份,當了六品官。”
這個弟弟,年齡不大,說話總這麼暖心。就是有些害臊,一說話就臉紅。再看看他如花的容顏,他若小幾歲就好了,能夠好好親親那張小俊臉。
陸漫又說道,“娘既然跟他們已經一刀兩斷,就不要再有牽涉了。他們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我出嫁前苛待讒諂我,可看到我嫁進高門了,又想貼上來謀好處。為了好處,他們如果曉得娘回京了,說不定會通過娘和弟弟再來攀扯我,娘必然不要再理睬他們。另有弟弟,更不能跟他們有牽涉,千萬不要去陸家上演甚麼認祖歸宗的戲碼。”
吃了晚餐,宋默大哭一場,還是被段嬤嬤強行抱走了,同時帶走的另有陸漫給他配好的幾副藥,以及一些禮品。
當代律法,罪臣三代內不準考功名。
現在何氏返來了,何承又是何家的先人。這個題目陸漫之前就想過,想著把同仁堂地點阿誰院子的地契給何承,這本應當是他的。而同仁堂這塊牌子,察看何承的為人後,再決定各占多少股……
何承頓時道,“給了姐姐,姐姐就戴著。都是弟弟冇有本領,冇給姐姐購置一份嫁奩,還讓姐姐孤孤傲單在陸家受欺負。”
陸漫又考了他一些有關醫學方麵的知識。
陸漫獵奇地問道,“娘,這條鏈子有甚麼故事嗎,為甚麼外祖那樣正視?”
何氏擦乾了眼淚,說道,“好孩子,嬸子感謝你。”
聽完後,何承也流下了眼淚,咬牙說道,“他們比蜀中的老伍家還壞,還暴虐。姐姐當時得有多痛苦,多無助,才氣去吊頸。”又道,“不過,從外祖一不利他們就休母親這件事來看,他們本來也冇有甚麼親情可言。”老伍家是何氏的孃家。
薑展魁又道,“這是應當的,哥哥走之前也這麼叮囑了我,當不起嬸子的謝。”
一旁的薑展魁聽了何承的話,也說道,“何大哥,何嬸子,我哥哥和我都是嫂子的倚仗,不準彆人欺負她。等我長大了,我也要清算老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