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然愣了愣,傻子、落水、啞巴豬、你比豬還要笨......
話雖如此,顧嫣然內心卻冇有底,連她都冇有想到,金小巧竟然活蹦亂跳地半路便上了岸,她叫疇昔“救人”的幾個外院小廝趕疇當年,劃子早已蕩得很遠,船上空無一人,劃槳的啞巴婆子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說些甚麼。
顧嫣然有些心不在焉,還是笑道:“六姐就彆戀慕五姐姐了,來歲的這個時候惠妃娘孃的這筐福桔怕是要分紅兩份了。”
她又看向角落裡的金小巧和甘二蜜斯,見她倆不知說到甚麼好玩的事,兩人都在笑。
顧解語怔住,好一會兒才喃喃道:“這可不可,金小巧的嫡母早就瘋了,金家西府是姨娘掌家,憑她的身份。給兄長做妾都不敷資格。”
甘二蜜斯已經笑得捂著肚子:“七姐姐,您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世上如何會有這麼笨的人呢,看到彆人落水救人,他就把本身的豬扔下去,還是頭啞巴豬,哈哈哈,笑死我了,他真的比豬還要笨。”
甘二蜜斯便道:“小巧mm講了個笑話,我感覺好玩,可我如果說出來,七姐姐不要笑我粗鄙啊,我但是跟著小巧mm學來的。”
顧嫣然笑道:“以是我就把她請來了。你也曉得五姐此人最是豪放,我在她府裡做點小事,她也不會說我的。”
領頭的小廝說,他們來的路上看到一名蜜斯帶著丫環,衣裳打扮像是他們要救的那小我,隻不過冇在水裡,而是在路上,還是在外院,他們冇敢多看。
戲台上的小硯秋又是一個富麗回身,身姿曼妙,衣袂飄飄,彷彿彩蝶戲舞。
說到這裡,她自發講錯,臉上出現紅霞,偷眼看向顧嫣然,卻見顧嫣然的目光正看向角落,冇有聽到她方纔的話。
顧嫣然拍拍顧解語的手,安撫道:“我的好六姐,你儘管一顆心放到肚子裡。我隻是點撥點撥她,讓她不要癡心枉想。總想著攀龍附鳳。”
甘二蜜斯就對小巧道:“小巧mm你就說吧,七姐姐人可好了,她不會笑話的。”
顧嫣然這纔回過甚來,臉上卻已冇有了笑意:“六姐你整日躲在繡樓上做女紅,底子不曉得兄長和這金小巧都做過甚麼,說出來你都不信,金家四蜜斯結婚時。兄長親身去了金家催妝,和金家姑爺兄弟相稱。若不是有人奉告我,我都不敢信賴。”
楊惠妃固然早已冇有聖眷,但她在生下七皇子後便晉為惠妃,得以親身扶養後代,膝下兩子就是七皇子和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