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早就識相地留在穿堂裡候著,小德子道:“王爺,王妃來啦。”
接著,小巧看看四周,幾名內侍懂事地退到廊外。
敞廳裡安插得很簡樸,黑漆繪著蘭草的八仙桌,四張黑漆太師椅,紫檀木鑲雲母的屏風,倒是繪著萬馬奔騰。
走過穿堂,是個種著西府海棠的院落,劈麵是個敞廳,掛著一幅中堂,小巧看了一眼,這是顏栩的字,龍飛鳳舞,比起有價有市的太宗真跡不知好了多少。
麻雀?
小巧恍然大悟,這些麻雀是用來吸引那隻金雕的。
古玩鳥籠加上價比黃金的白玉碗,養的是一堆麻雀。
“大堂姐來過,這會子方纔送走。”她笑著說道。
有人出來通傳,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小德子從內裡出來,陪笑道:“王妃來啦,奴婢奉侍您出來吧,王爺在內裡等著您呢。”
如果她記得冇錯,比來一次的百官朝會,顏栩也去了。
顏栩用心說得輕鬆,因為慶王的事,他不想再在小巧麵前製造嚴峻氛圍,這些事情,冇有需求讓個小女人跟著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