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栩受寵若驚,結婚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小巧追著他不斷地說啊說,他從明屋走到閣房,又從閣房走到淨房,小巧一向跟著他喋喋不休。
“寶貝,今後彆如許了,師父看著心疼。”
“師父讓人找個死犯人來嚐嚐吧。”
“師父覺得我在想甚麼?”她問道。
看著堆成小山的神仙膏,顏栩歎口氣,這不是他教的,這真的不是他教的。
論有錢,來這裡的哪個不是大富大貴的,誰知哪來的鄉巴佬,抱著你的黃臉婆親熱去吧。
“千萬不要讓神仙膏眾多。”
(未完待續。)
又不是姣美公子,誰愛陪你。
自家娘子是千真萬確的大師閨秀,她那三腳貓的武功是和陪房們學的,可這手偷東西的工夫呢?
見顏栩眼中還是紅果果的不信賴,小巧曉得再和他說下去也冇用。
回王府的馬車上,顏栩眼睜睜看著他那端莊崇高的小王妃一件件地從衣裳裡往外掏東西,每掏一件,小王妃的身上就凹下去一塊......
“上輩子就會的,這輩子記起來了。”
難怪他要帶她一起來,意猶未儘啊!
難怪那天顏栩那般荒唐,到了半夜,用披風裹了她,樓梯都冇走,攀上明遠樓,兩人在那邊胡入夜地了整整一夜!
內心如許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何況那位長得很醜卻很有氣度的大爺已經開口了:“出去出去,爺要和我的小美人待著,你們都在這裡乾甚麼,一群醜八怪,那裡比得上爺的美人兒,全都出去!”
他趿上鞋,正要追出去,簾子從內裡撩起,小巧已經一陣風似的返來了。
見他還是不說話,小巧:“您如果視如不見,我就讓人去報官!”
顏栩終究來了興趣,對小巧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多弄些。”
小巧皺眉,顏栩輕功雖好,但論起小偷小摸,他還真的不如他。
你心疼,你心疼......
對這對小伉儷來講,所謂多弄些,當然不是去買。
他也就是稍一走神,他那千嬌百媚的小門徒已經溜了出去。
小巧苦笑,指指本身的臉:“這裡的女人,雖讓人冇興趣的就是我了,師父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
顏栩怔住,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下。人家正在興頭上......
小巧點點頭,趁著顏栩時從身上解下汗巾子,她的汗巾子是特製的,內裡鼓鼓囊囊灌滿神仙膏。
好吧。
如果顏栩的爹不是天子。小巧恨不能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