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果還拿顧錦之說事,我還會活力。”不是說女子的第一次都會哭個不斷嗎?當這件事真的做了,小巧反而感覺安寧,除了尚未褪去的羞怯,她還真的找不出要哭的來由。
可她還是聽到顏栩抬高聲音對姚嬤嬤說:“她會不會受孕?她還小,我想再過一兩年再讓她生兒育女,有冇有體例......”
待到他終究停下來時,小巧已經昏疇昔了。
如許算過火嗎?
她用他的柔媚溫馴來成全他,成全他做為王者的矜貴雍容,成全他做為人夫的莊嚴偉岸。這一刻,他是樹,她為絲蘿。
與第一次的魯莽孔殷分歧,男人的第二次綿長有力,就像是不知倦怠似的,讓小巧悔怨不堪。
“我的嫁奩裡另有兩支百年首烏,給您用了吧。”
她如何能這般誇姣,誇姣得令他想要用全部天下來換她。
顏栩也正看著她,媚眼如絲,如同初春裡落英繽紛的湖水清澈柔媚,而那姣好的麵龐,更像是剛上市的櫻桃,素淨欲滴。他的小女人,美得讓他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如許的小巧是他冇有見過的。端莊風雅一本端莊的王妃冇有了,此時的她,隻是他的娘子,豆蔻之年就與他執子攜老的嬌妻。
本王感覺方纔好。
她的身上披髮著淡淡的暗香,他做個深呼吸,驚奇地看著這朵正在為他緩緩綻放的花朵,就在半年前,她還是一朵方纔含苞的初蕾,而現在。她正在向他開釋著她的斑斕。
隻是想到這個,他的血液便朝著身下湧去,綺念越來越重,他拉起她那苗條的玉腿。便看到床單上星星點點的紅梅。
真標緻!
女人太敬愛了。
笑得滿足。笑得賞心好看。
睿親王身強力壯。
疼,酸癢脹痛,另有說不定如何描述的感受,潮流般向她襲來,如何還會痛,不是隻要第一次才痛的嗎?
“小巧,我叫你小巧好不好?”他嘶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閨名,小巧也是第一次感受這名字真好聽。
小巧從冇有見過如許的顏栩,他彷彿很受傷。
顏栩這個混蛋,不是你剛纔不幸兮兮的模樣,我如何會上了賊船。
見他躺著不動,小巧曉得打趣開得過甚了,她翻身想要安撫他,身子一動,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從身材裡流了出來。
他跑到門口讓丫環去叫小順子時,差點忘了穿褲子。
嚶嚀一聲,小巧不甘心腸翻了個身,趴在繡枕上,她的額頭有薄薄的汗珠,如絲般的秀髮灑在紫紅的繡枕上,有幾縷被汗水粘在肌膚上,這畫麵妖豔得讓顏栩捨不得把眼睛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