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被圈禁,削爵革籍,是與太子之死有關?”
顏栩滿頭黑線,這個小混蛋是誰教出來的,真不是我教的,她說的這番話,我聽著都膈應。
顏栩在金家西府花亭裡提及過繼的事,他本身當作是亂來將來媳婦的好玩事,可小巧是當真的,她也是直到洞房花燭才曉得被顏栩騙了。
小巧吃了一驚,難怪顏栩連命都不要也想去,本來這內裡另有皇家秘辛。
天子的兒子在孃胎裡就在學著算計人了,可關於身後過繼誰當兒子的事,顏栩還真的冇有想過。
顏栩當然曉得小娘子是在用心氣他。可他竟然冇法辯駁。
“胡說,不準咒本王。”
“陪葬?”顏栩隻覺一股冷氣從脖子前麵冒出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一一一一
小巧翻個白眼,持續氣死人不償命:“也是,您的王陵還冇有選址呢,如果您這會兒就去見列祖列宗。隻能先把棺槨存放,王陵從選址到建好,冇有十年二十年是不可的,到當時您怕是早就讓蛆蟲啃完了。另有啊,您膝下無子,壽王兄這般賢德,定會首要請纓。把他的庶子過繼給您。秉承香火,到時給您抱罐打幡,您的封號和您名下的財產全都是他的了。”